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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夜晚睡前鬼故事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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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恐怖故事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恐怖鬼故事】月夜鬼敲门「完整版吓人」(欢迎转载分享)

月夜鬼敲门〈上〉

民间鬼故事短篇超吓人 夜晚睡前鬼故事 慎入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前几天刚般了家。以前住的地方太贵,所以重新找了个房子,一室一厅,装修得挺好,租金也便宜,一个月才四百块钱,带家具的。我庆幸天上真给我掉馅饼了。

我住五楼,501室。搬来好几天都没见过楼下的邻居,也许他(她)的工作是早睡晚起吧,刚好和我错开,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中秋节,只放两天的假,所以我没有回家。晚上跟朋友们到海滨公园烤烧烤,喝啤酒和放烟花。烟花映照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妖娆,连我最讨厌的他——那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似乎看起来都没那么恶心了。

转眼就玩到一点多,喝醉了的我由他送回家。送到楼下他非要上楼,我踹了他一脚,转身关上楼下大门,就摇摇晃晃往楼上爬。边爬边骂:“这些臭男人,去他奶奶的,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送上楼,明天就该送上床了,都去死吧!”喝醉了的我从不顾什么淑女风度了。

就这样爬两步还要倒退一步的步伐,也给我爬到了四楼。醉眼朦胧中,我看到401门口立着一个长发女子,头发大概有及腰那么长,穿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背对着我,正在一下一下敲着门。

“怎么?忘了带钥匙吗?”我好奇地问,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家的人。

“恩。”她头也不回,依然继续敲她的们。

在酒精的驱使下,我才不管人家热情还是冷淡:“象你这么文雅地敲门,一晚上都敲不开的。你要使劲,还要大声叫才行。”

她终于回过头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相比之下,我觉得那些浓装艳抹的港台明星什么的狗屁不是。

“是不是这样?”她突然用两只手疯狂地拍打着门,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我捂着耳朵落荒而逃。跑进屋里把门锁上,大口地喘着气。“晕,遇到一个神经病,真可惜,这么漂亮竟然是疯子。”我惋惜道。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没有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起身,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大门口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我认得,是张大妈,这栋楼的管理员。我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问她:“大妈,您知道401住的什么人吗?我昨天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女人在敲门,不过可惜好象是个疯子。”

大妈问:“是穿黑裙的长发女子吗?”

“是的。”

大妈的脸沉了下来:“她又来了。”

“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我疑惑地问。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想不到到她还在。她叫燕菲,别人都叫她小菲,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刚大学毕业就给一个台湾富商骗到了手。那富商给她在这买了套房,就是四零一,并承诺和她结婚。后来小菲怀孕生下个男婴,要求那男人和她结婚。哪知道那人在家早已经结婚了的,还有小孩。小菲知道实情后想离开他,并准备告他,可有因为有个孩子并且真的很爱他,所以就一直等他实现他说过的诺言:和老婆离婚后马上和她结婚。可这种男人说的话哪会当真。小菲苦苦等了好几年后在一个中秋节的前一天却等来富商说要分手的消息。小菲彻底崩溃了,便在第二天也就是中秋节邀富商回家,说是吃最后一次团圆饭就分手。

“富商来了,小菲在酒里下了安眠药,之后,小菲把富商和她儿子背到卧室的床上,紧闭门窗后打开了煤气,锁上门自己出来了。可是走到路上小菲突然后悔了,跑回来想把他们救出来,可是钥匙掉了,进不去,只好疯狂地敲门想叫醒他们。无奈,因为安眠药的关系叫不醒。结果她孩子和那男人全中煤气死了。后来她也割腕自杀了。她阴魂不散,每年中秋都会重演一次当时的情景。”

故事说完了,张大妈严肃地看着我,问:“你有没有和她说话?”

我慌乱地回答:“没,没有。”

张大妈松了口气:“那就好。她只每年中秋出现一次,只要没人和她说话她是不会骚扰人的。住这里的居民都知道。只是物业主不准我们对外说。你以后自己注意就行了,不要传出去,要给物业主知道,我的饭碗都保不住了。”

“要是和她说了话呢?”

“你只要不说就没事,要是说了,那就麻烦了。”张大妈脸上露出恐怖的表情。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要是说了到底会怎么样呢?看着张大妈那表情,我不敢再问,道了声谢我匆忙走了。

我一直寻思,会怎么样呢?今晚我还能回去睡吗?真的有噩梦等着我吗?

晚上,我还是回来了,不是我胆大,我抱着侥幸心心理,也许,今天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的。再说,要逃也逃不掉的,她是鬼啊,总会找到我的。

小心翼翼地开门,小心翼翼地爬楼梯。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阿弥陀佛”和“阿门”之类的咒语了。还好,没有动静,我一口气跑到五楼,进了家门,脸也不洗就钻在被子里捂着头。也许,是她已经走了吧,八月十五不是已经过了吗?我又和她没有什么仇。边想着我边伸出头,打开台灯拿出本书来看。抬头看看灯,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关灯准备睡觉。

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我起身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路灯照着的过道空旷旷的,根本没有人。我摇摇头,对自己说可能是听错了。正准备回身往卧室里走,“笃笃笃”三声。咦,真有人在敲门啊,就在门外,四周静静的,显得这声音格外清楚。我又瞄上猫眼,还是没人。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我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是的,我看见一个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只眼睛,整个眼珠几乎全是白色的,只有中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点,也正朝猫眼往里看。

她来了,真的来了。我连滚带爬进了卧室,把门锁死。我记得床头柜里有道符,不是我迷信,是当初搬家时一个八卦女友阿惠送给我的,说是假如房子很久没人住阴气会很重,搬新家后要我在卧室门口贴上这张符,一个星期后便没事了。我当时没有相信,可不好拒绝她的好意,就随手放在了床头柜里。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了,似乎要把门震开。我找到符后,贴到了卧室门里边。别看我平时胆子大,可真要遇到这东西,我魂都要吓出来了,现在要我打开卧室门去贴打死我都不敢。死马权当活马医吧,贴好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发抖。

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了,震耳欲聋。隔壁的人怎么睡那么沉,这么大的声音都没听见吗?我心里嘀咕着。

不知拍了多久,声音停了下来。我长长出了口气,暗想,事情应该过去了,她该走了吧。我正庆幸,突然,拍门声又响起,而且——就在我的卧室外边。隔着薄薄一层门,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了。我从不知道被吓得尿裤子是什么滋味,而今晚,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我想。

门在震动,上边贴的符摇摇晃晃,看样子应该很快就会进来了。这些臭道士,专门骗人,这符根本就没有用嘛。我边骂边往墙上的钟瞄去,三点钟不到,可我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怎么办?听说鬼一般鸡鸣后才会走的,可这个时候哪里有鸡鸣呀。那我能不能找样声音象鸡名的东西骗她走呢?我灵机一动,想起平时看的鬼碟,上面好象都是这样说的。

我使劲在想,终于记起我曾用手机在网上下载过动物叫的铃声,我象抓住一根救命草。眼看薄薄的门就要支撑不住了,不管了,试试吧。我拿出手机,调到下载铃声里。

“喔喔喔——”一阵不大但很清脆的声音声。拍门声嘎燃而止,似乎有效,我继续播放铃声。屋里除了我的手机铃声没了其他声音。我不敢合眼,就这样坐在床上,让手机一直响着,直到真正的鸡鸣响起。

天终于亮了,我还活着。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我才发现,活着真好。

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了结的。新的恐怖又在我心里萌生。

月夜鬼敲门〈中〉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上班时,阿惠看到我眼窝发青,便关切地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没睡好吗?休息了两天还这样?是不是病了,我帮你请假。”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假洋鬼子有多厉害,要请假说不定我这个月该饿肚子了,先上班吧。”我本想跟阿惠说说我所遇到的事情,又怕被老板碰到,所以把话咽下了肚子。

无精打采地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等到吃午饭时间,阿惠跟我坐在一桌。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碰到那东西了,现在正缠着我。”我抓住阿惠惊恐地说。

“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阿惠从我的表情看了出来,“你没贴我给你的那道符吗?唉,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一口气把这两天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唉,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符应该贴外面的,你贴里边没有用,用了一次又不能用第二次。我本来有三张,送了你一张,阿强一张,我自己又用了一张,现在没有了。平常你们就是不相信鬼神,现在知道了吧。送我符的师父道行很高的,但他住**市的一个小镇上,离我们这很远,开车去起码都要八九小时。要不,我们现在请假,马上就去?”阿惠说。

“现在请假肯定不行的。那假洋鬼子留学灌了几年新思想回来,要跟他说我见鬼了,他能相信?弄不好他会把我们开除了的。明天不是周六吗?明天再去吧。”

“那,你今晚怎么办?”阿惠疑虑,“要不,你到我家睡吧。”

“不了,放心好了,我的八字很硬,死不了的。记得明天早点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笑了笑,开着玩笑安慰她。其实我知道,今晚也许很难挨过去了。可是我逃到哪都没用的,我怕反而害了她。

下班后,阿惠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让。让我面对的事我必须自己去面对,尽管我很害怕。半路上,我买了串佛珠戴在手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尽量把我自己所能做的给做了。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老妈没听出我异样的声音,只是按往常一样叫我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什么的。回到了家,吃完晚饭后我坐在卧室里打开灯,背对着门,静静地坐着等天黑。

十二点,很准时,敲门声又响起。我手心和额头全是冷汗,但我依旧坐着没动。很快,卧室门被打开,我没回头,我知道是她来了,但我不敢看她,我怕看到一张恐怖的脸。随之,我的脖子好象被无形的绳索勒住,越来越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准备怎么死?”身后传来金属般冰冷的声音。

听到“死”字,我反而镇定下来,反正难逃一死,我不妨问问她。我拼命吸了口空气,吃力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我做错了什么?临死之前我能知道吗?“

你们都是一些该死的人,见死不救。我每年都要受那么多的苦,所以,你该死。”扼着我脖子的东西越来越紧,我感觉,我的血管快要暴了。

趁我神智还清醒,我赶紧问:“你受什么苦了?”

她听言,惨笑一声,松开了手:“你转过身来,看一看。”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脸一眼,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漂亮。顺着往下看,天,她的手腕只有骨头连着,肉全部被切开,而且向两边翻卷,还有血水,往下滴着。“死了这么久怎么还流血的。”我心里想。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阴阴笑着:“害怕了吧。知道为什么吗?反正你今晚也得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我是那么爱他,他却欺骗我。一气之下我想吓吓他,可我不是真想让他死呀。是的,我疯狂地爱着他,还有我的孩子,我却亲手杀死他们。我死了,我真想问清楚他为什么骗我,我更想告诉他们,其实我不想杀他们的,想得到他们的原谅,可我却找不到他们。因为这样,我不能投胎。在地府,我每天都要重复一次生前自杀的情景,每天都要我感受那种痛苦。只有每年八月十五那天,我才能出来寻找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于是,我恨世上所有的人。当初,邻居听到我拍门不肯开门出来帮我救他们,见死不救,他死了。楼上的死了,楼下的也死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那好看的眼睛又只剩下白眼珠了,愤怒地有将血泠泠的双手勒住我脖子。

我一下措手不及,口不择言:“你想过没有,你要把我杀了,我与着事无关,我肯定会有很深的怨气,到时候我要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一愣,手自然松开了。

趁这空隙,我赶紧说:“你要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照样解决不了你的痛苦。而我,也许会怨气不散,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也许,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帮你找到他们,这不是很好吗?你也可以摆脱痛苦早日投胎,而我,也不用死了。”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似乎心动了,也许,杀人并不是她希望的,只有解决痛苦最重要。

“是是是,我一定能帮你,你放心好了。”看着有活命的机会,我也不管能不能了,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

她迟疑了半晌,然后说道:“好,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在此,你要做不到,我会让你陪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声音没落地,身影已经不见了。我抹抹头上的冷汗。好彩,今天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到底怎么找他们呢?我是人他们是鬼啊。想想,我只有打电话叫阿惠帮忙了。

早晨五点半,天刚放亮,阿惠和阿强就开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我们早点去找陈师父。你只有一天时间,而路程又比较远,所以我叫阿强把他车开来了。”阿惠急匆匆地说:“咦,你的脖子都紫了,没什么大碍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谢过阿惠的好心,我们直奔**市。阿强开车很快,可到陈师父住的地方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而我,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以前赶回家,时间很紧。

进门是一尊钟馗的神像,看起来很凶恶。四周阴森森的,很象某些鬼片有关巫师住所的描写。我们正四处寻找陈师父,忽听里屋传来慢悠悠的说话声。

“何等人?闲人不要乱闯此地。”随即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着小山羊胡,半闭着眼睛,肥嘟嘟的身上穿一件去年流行的唐装,那种油油的紫色。

见到阿惠,他问:“是阿惠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段时间给你的几道符用完了?”

阿惠赶忙上前,恭敬地说:“师父,我没什么事,是我这位朋友被鬼缠住了,可以帮帮她吗?”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过来见见师父,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陈师父,道行很高的。”

我走上去鞠了个躬:“师父,您好。”心里却在嘀咕,看他那样象个商人,能行吗?

陈师父睁开眼睛,精光毕露,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阿惠说:“此人心不诚,既不信我,那你带她回吧。”然后回身准备往里屋走。

阿惠急切地拉住陈师父的衣袖:“师父,她信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救救她吧,否则,她今晚死定了。”

他竟然能看穿我的内心?厉害。我心里肃然起敬。“师父,您帮帮我吧,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师父,您一定要救我啊。”我苦苦哀求。

“唉!既然是阿惠的朋友,那就是要帮忙了。”陈师父叹了口气,在神像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

陈师父掐指一算,说道:“你这姑娘也算是聪明,否则,头两天你就命数已尽了。这个女鬼以前也有人来找我,想收服她,可是她怨气很重,要收服怕要伤害很多无辜的人。只有等到一个有缘人的出现,帮她解开她心中的怨气,才能把她送走,可这有缘人很难找的。你先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来。”

我急忙告诉了他。

“恩,你生于十五,刚好是月圆之夜,月份属水,正阴,又是女性,极阴。她找上你应该是天意。看起来你应该是那个有缘人。要想解她怨气,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假如你能逃过此劫,就会升职发达,反则,性命不保。如果你不想冒险,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保你性命,就是与佛结缘,终生伴青灯。你考虑清楚了。”

想着一辈子要告别多彩的生活,终老于青灯面前,我害怕了。我摇头:“不,我宁愿选择去冒险,也不为尼。”

“好,那我就尽力而为了。跟我进去,你俩在外等着,千万别进来。”我跟陈师父进了里屋。

里屋很昏暗,等我眼睛适合了周围环境后才发现,好恐怖。四周放着几副人的骷髅,白森森的牙齿咧着,好象在冲我笑。还有几个玻璃坛,里面泡着几个死了的婴儿,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了。

“不要乱动他们。”陈师父警告我,“过来,在这蒲团里坐着。”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

陈师父开始做法了。他走到一个“鬼仔”的坛前,看了良久,叹息一声:“明明,今天爷爷需要你帮忙了。爷爷一定会为你超度的。”话说完他打开坛口把婴儿捞了起来,拿到一个特制的铜盆里,不知用什么把它烧成了灰,再拿来一瓶红红的(应该是什么血吧)液体倒入其中,搅拌。随后拿起一把桃木剑和一个铜铃,边舞边摇嘴里还念着咒语。大概念完了咒语他就用毛笔蘸着那混合液写了两道符递给我,并在我眉心点了一颗猩红的痣。

做完这一切后他满脸都是汗,似乎大病了一场。他喘着气对我说:“这两道符是带你灵魂出窍去地府帮女鬼寻她男人和孩子用的。记着,额头上的痣千万不要擦去,否则,你灵魂出窍后肉身很容易遭到其他邪魔毁坏,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你回去把第一道符烧了,明明就会跟你一起去找。找到后再烧第二道符,就可以回来了。记着,不管有没有找到,午夜三点半之前必须要回来,否则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谢谢陈师父。”我看看时间,快下午六点了,得赶快回去,如果成功,我再来谢他。

月夜鬼敲门〈下〉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车开得飞快,路上几次差点撞车,还好,都化险为夷。

六点,七点……十点,十一点,十一点五十五,到了楼下,我要飞快跑上去,否则就来不及了。阿强和阿惠要陪我一起上去,我拒绝了,我不能祸及别人。

爬到五楼,刚好十一点五十九,还来得及,我抹了一下冷汗。十二点一到,她准时出现了。

她嘿嘿冷笑:“你今晚找不到的话明年今晚就是你的忌日。”

我解释说要去地府里找,并问了她男人和孩子的生辰八字,然后记在一张纸上,放在胸口。这是陈师父教的,若是碰到了他们,胸口的纸条会发光。我把表带在手上,这是便于看时间。

我坐在地上,对她说:“你能不能帮看着我的肉体?”

“没问题,但你要是耍我,鸡叫之前还没看到他们,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其实,她哪知道,假如找不到,不用等鸡叫,三点半以后我就回不来了。我心理暗暗苦笑。

我定了定神,划燃火柴把第一道符烧了(只能用火柴的),然后闭着眼睛。

符一烧完,我好象掉入无底深渊,感觉到一直在往下掉,风声“忽忽”地响着。过了好久,我才感觉着地。耳边有个小男孩的声音:“姐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睁眼一看,前面站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白白胖胖,很是可爱。“你是谁呀?”我吃惊地问。

“我就是明明啊,你一个人下地府很危险,爷爷叫我来帮你呢。”明明天真地笑了,圆圆的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

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孩,根本无法将他和我在陈师父家看到的“鬼仔”联系到一起,我没那么恐惧了。抬头望望四周,除了有淡淡的烟雾围绕之外,并没有太大特别。难道,这就是地府?还是赶紧找“人”吧。我拉着明明四处寻找,奇怪,走得一点都不吃力,简直有点象在飘。

我们只能这样盲目地到处到,直到纸条发光为止。四周很多影子都在急匆匆往前走。还有几个看到我,想走过来,幸好有明明在,它们看到明明,转身就走了。

“你知道吗?他们都赶着投胎呢。这些都是有怨气的,只是因为他们的魂魄在人间逗留的时间太长了,硬被阴官逼着投胎去了。刚才过来的那几个可能是因为嗅到你身上有不同于他们的味道,想过来,不过没事,我在这,他们不敢过来的。”明明在我身边轻声说。

“明明,我愿你下次投胎做人一定健健康康,长命白岁。”

“我……”明明低下头不说话了,我看出了他脸上有一丝忧郁。怎么了?不过我没问。

看看表,两点四十多了。时间过得很快,而我还根本找不到他们。

“怎么办?”我焦急地问。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可能在前边。”

三点钟了。三点十分,三点十二分。快没时间了,而我胸前的纸条,依然没有一丝亮光。

“姐姐,要不,我们回去吧,否则,你会永远留在这里了。”明明也着急了。

忽然,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很大很圆的发光点。我指着问明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轮回门,从那里进去后就投胎了。”明明解释到。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拉着明明跑了过去,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了,不如再看看。

奇了,往那边走,我的纸开始发出一种金黄的亮光。越靠近越亮。我看见前面有个男“人”拎了个小孩,正准备往光圈里走。也许就是他们,我心里想。“燕菲!”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情急之下就叫出这名字了。果然,他们停住脚步,我再叫一声他们转过身来。我跑过去问:“认识燕菲吗?”

他们点点头。“她是我爱人。”“她是我妈妈。”

我一口气说了下去:“知道吗?她一直在人间寻找你们。她吃了好多苦,其实她并不想杀你们,她非常爱你们,因为救不了你们她割腕自杀了。她心里有怨气,想知道为什么你要骗她,她想得到你们的原谅,只因她的过失,害死了你们。所以还没有投胎,每天都要要尝受割腕的痛苦。”

我说得乱七八糟,可他们似乎听懂了。那男人说:“可怜的小菲,她并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恨她。那天我回去,其实是想告诉她,我离婚了,马上可以和她结婚。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是……都怪我骗了她那么久,没有实现我的承诺。我们也一直在找她,可一直没找到,这么多年了,我们被迫要投胎了。”

“你们能陪我回去见见她吗?”我急切地问。

“我们也想回去,可是不能,假如这次再不投胎,我们就会魂飞魄散了。”

“那我回去怎么办?她不会相信我的话,会杀了我的。”如果魂魄会流眼泪的话,我早就泪流成河了。

“那好办,你把这个拿去。”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并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这是我买来准备向她求婚用的,可惜,来不及了这条是她送给我的项链。我每天想她的时候就会吻一次项链,她拿着闭着眼睛就能感受我的吻。时间快到了,你告诉小菲,早点投胎,我们在人间等她。”话音落下,他们已经进入轮回门。

“姐姐快走!”明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看看时间,只有五分钟就三点半了,得快点。我把东西收好,就地坐下,烧化了第二道符。

我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刚好三点半,慢一秒都没命了。

“人呢?给我找来了吗?”她在旁边厉声问。

“找到了,但是没带回来。”

“骗我?那你去死。”手已伸过来。

“等等。”明明挡在我前面。

“哦,原来你带了帮手。你以为一个小鬼就能奈我何吗?太小看我了。”她哈哈一笑。

“姐姐,把东西给她。”经明明这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把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她。

她浑身一抖:“是从哪拿来的?你真见到了他们?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这戒指是他买的,本来中秋那天他是准备告诉你他离了婚了,并要向你求婚的。他一直爱你,他们都不怪你。因为今晚是他们投胎的最后期限,所以不能回来了,否则就魂飞魄散。他们还要我告诉你,他们在人间等你早日投胎。”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捂着脸,喃喃自语,身影渐渐淡去。

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爱恨,恩怨只是由于互相的误会。开始起来轰轰烈烈,结束时却这么平平淡淡……看来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我转头找明明,咦,不见了。“明明,在哪啊?”我大叫。

“姐姐,我该走了,该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了。”空气中传来明明的声音。

“你要去投胎了吗?”

“不,姐姐。我本来就没有魂,鬼仔都是只有魄的。爷爷燃烧我的魄,凝聚我的精气帮你找他们。现在我完成了任务,精气散了,魄也自然就散了。所以,我不能投胎,我会消失在空气里,没有感觉,没有气味。姐姐,永别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明明!”我望向空气呜咽着。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让我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可现在,他为了帮我,却永远消失了,甚至做不成鬼。我想,是我害了他。

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前天和客户谈成一笔八千多万的生意,我有1%的提成,昨天,又刚被提升为业务主管。我要好好谢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了。­

找脸

我想说的并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什么鬼话,是我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当然,很多人并不相信,但是不将它大喊出来我想我会疯掉的。

那是一个不寻常的夏夜,一点也不热,凉风阵阵的。这对我们住宿生来说是一大福音。我在花坛乘凉,渐渐的被柔和的风带入了睡梦中。记得短短地做了个梦,梦醒时却将内容给忘了,只知道是个恶梦。恶梦将凉风改写成了阴风,吹的我直发抖。四周一片黑暗,我睡过了头寝室已经熄灯了。我大骂着到霉,一边走回寝室。

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就是预兆。要从花坛回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月光也被乌云淹末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的走着,要尽快的回寝室,希望看门的还肯让我进去。

大操场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拌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爬了起来。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吓了我一大跳。

“好 ̄ ̄ ̄ ̄痛 ̄ ̄ ̄好 ̄ ̄ ̄痛啊 ̄ ̄ ̄ ̄!”这呻吟的人口齿模糊,断断续续。

“谁啊!是谁啊?! ̄ ̄ ̄ ̄ ̄ ̄ ̄ ̄ ̄ ̄”我惊吓的大叫起来。

“你 ̄ ̄ ̄ ̄踢我干嘛?”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周x,他很闷,不常说话,但一开口白天也能吓死人。

“你也没回寝室?”我问他,他没回答,“不对,你不是不住宿的吗?”

“我来找东西。”(由于麻烦,以下用正常语叙)周x回答。

“那么晚了找什么?”因为多了一个人我也不怎么怕了“脸”

“什么?”

“我的脸。”他说得很平静,很严肃。我不自主地往他脸上漂了一眼,他的脸很惨白,却还好好地在它该在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

“你说这张?”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不是我的,是周x的”

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你不就是周x吗”

他突然暴躁起来,大叫起来:“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呢?脸呢?”

他的手伸到耳后,猛的一扯。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那张苍白抽筋地脸,因为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可怕地景象。

他竟然将自己的脸生生地撕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

我吓的出不了声了,手脚也不听使唤。“周x”指着我的脸,吐出的眼珠显得无比的贪婪。大吼:“这是我的脸,还给我,把脸还给我!”说着伸手来撕。

我反应过来躲闪时,脸上已传来一阵巨痛。立刻转身没命的往黑暗中跑,没有一点方向感,直到用尽最后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躺在离学校三千米外的花园中,昨晚一切像一场梦。

唯一能证明它发身过,是我脸上五道长短不一的伤痕。

此后再也没见到过周x,但或许有一天他会再出现,来要我的或是别人的脸。但愿你的脸不是他想要的。

停尸间里的歌声

医院停尸间里有歌声!?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她已经......

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吧。”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灯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

歌声越来越急促,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嗜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护士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都不会失业。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有不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一定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窥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且又没有电!

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黄的灯光,她心里真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想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哇!”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明。可是,好奇心的驱使,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着,看得她好害怕。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

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她想起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向地下室走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吓得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己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豁出去了!”此时,她想起,早上刚死的那个叫小萍的女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头发,不则不扣的一个美女。而且,据说还是个知名的歌手,她想:“不管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长得再恐怖,我只要把她原来的样子记住,就不会那样害怕了。”于是,她推开了本应是锁着的门。天本来就很黑、很阴森,尤其这里又是停尸间,那感觉更甚!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女鬼,此刻正坐在尸床上!小琳稳了稳心神,问:“我们无怨无愁,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怕人。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死的不甘心,想找个人替我报仇!”同样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边说,那女人边慢慢的转过身子,小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那女人一定很恐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脸还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美丽。小琳心中的那一点恐惧,也被这美丽的脸给融化了。她决定,一定要帮助她,就算为了这张脸。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我的人是周大富!”

“什么!?周大善人!?”

“他只是个伪君子!他帮我成名,可是又要玷污我的身体,我不答应,于是,他害死了我!”

“什么!?周大善人是这种人!这间医院就是他出钱盖的!而且,他还开了好几家孤儿院、养老院,无偿的帮助那些孤儿和老人!这座城市中,他可是个大好人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血咒

某天晚上,夜寒如水,皓月当空。地大地矿系的几个男生突发奇想,到操场上去烧烤。

十一点多了,操场上一片寂静,空无一人。几个人很快生起了火,突然生火的地下响起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大家觉得奇怪,一个人开玩笑说:“以前地大是关过王光美的,说不定这里就是她藏宝的地方。”几个人虽然不信,但好奇心大起,把火移到一边,在地下挖了起来。

一会儿果然挖到了东西,但却不是什么宝藏,只是一快黑色的木板,上面写着几个血红的繁体字。地矿系大多语文不好,大家公推一位语文好的同学(姑隐其名,陈亮代之)来读。看看其中是否牵连到宝藏之事。陈亮得意的读到:“黑夜发着光,飞鸟死在天上,孤独得忍受悲伤。三咒齐现,阅者必亡。”“嗨”大家哄了一声,“还以为真有什么藏,原来是无聊的玩笑!”陈亮也不屑一顾,顺手把木板丢到火堆里,木板被火一烤,血红的字仿佛淌下血来,烧得“兹兹”响。不知为什么,陈亮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却又说不出来。心里有事,烧烤也索然无味了。

回到宿舍,陈亮翻来覆去睡不着。“阅者必亡?不会是真的吧?”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宿舍里的灯突然大亮,白的耀眼,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灯管“乒乒”的一只只爆裂,碎片四处飞溅。屋里又一团漆黑。大家纷纷弄亮手电,看看有人受伤没有。邻床的一位同学突然坐起来,诡异的微笑着对陈亮说:“第一个。。。。。。”然后又倒头便睡。陈亮一惊,“第一个?难道是第一个咒语?黑夜发着光?”想想黑夜突然电灯大亮不就是黑夜发着光吗?想到这里头皮发麻,心里呼呼悠悠的。赶紧摇醒那个同学:“刚才你说什么?”“说什么?什么也没说呀,”那个同学睡眼朦胧,不耐烦的回答:“你见鬼了!”最后一句更让陈亮害怕,他哆唆着,喘着粗气,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已:“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陈亮天明之时才稍睡一会,不久铃声响起,该上课了。陈亮眯眯糊糊被同学拉起,直奔教学楼。

正匆忙奔走之时,忽听“拍”的一声枪响,一只流血的麻雀从天上坠落,正落在他们几个前面。陈亮吃了一惊:飞鸟死在天上?!第二个诅咒应验了!!陈亮浑身发冷,心乱如麻。这时本校的一个体育老师提着一只气枪,笑嘻嘻的跑过来,捡起麻雀,经过陈亮面前,突然抬起头来,对陈亮阴阴地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说道:“第二个。。。。。。”陈亮顿时面无人色,混身发抖。同学见他不走,光是站在原地哆唆,问道:“怎么啦?”陈亮一把抓住同学的胳膊,结结巴巴的问:“他,他,他刚说,说什么?”“神经!什么也没说呀!快上课了!”

同学拖他到了教室。陈亮根本无心听课,好容易熬到下了课,赶紧去找他熟识的一个老师,把这件奇异的事告诉了他。不料老师却哈哈大笑:“世间那有这种事!我们唯物主义就是反对这种不着边际的唯心主义,我看你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大学生嘛,应该有张有弛,我这里有一本莎士比亚的戏剧集,你拿去看看吧!”陈亮随手翻开一页,书中用红笔勾了一句:情愿孤独的忍受悲伤。几个血红的字如同一只只怪兽扑面跃来,正是第三个诅咒!!!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陈亮说不出话来,赶忙合上书。这时老师从眼镜后边射出两道冷电般的目光,阴森的笑笑,俯到陈亮耳边轻轻说:“第三个。。。。。。”一股冷气袭遍陈亮全身,陈亮“噔噔噔”后退几步,再看老师正伏案疾书,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陈亮烫手似的甩掉书,夺门而出。

“三咒齐现,阅者必亡!”陈亮知道死神已经步步向自已逼近了,而自己却无可抵挡,更无处躲藏,心里反到平静了许多。陈亮把事情又原原本本的告诉同宿舍的同学,可是没一个人肯相信他。陈亮微微叹了口气,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同学们都以为他病了,也没在意,都去上课了。

下午同学们回宿舍,看到陈亮一个人还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呆滞,面如死灰,如同一座雕像般的肃穆而沉重。喊了他几声不见答应,一个同学便开玩笑的轻轻一推他,陈亮应声而倒,七窍流血,早已死了。同学们惊呼起来,几个宿舍的都跑过来看,有胆大的把陈亮手中紧攥的纸团打开,见有几个血红的大字,便读道:“黑夜发着光,飞鸟死在。。。。。。”

被鬼压

我跟我奶奶同住,爸爸妈妈离婚了,因此我经常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很多次,在睡觉。突然能够听到周围“悉悉嗦嗦”的声响,感觉很害怕。然而身体怎样也不能动弹,我开始大声叫“奶奶,奶奶...”,可是声音被压在喉咙里,我自己听得到自己在叫。可是奶奶却迟迟不进来。此时我的头脑绝对是清醒的,我尝试着坐起来,可就是不成功。只能半坐着(肘部撑着床)看到窗口有一个绿色的东西象是一棵植物之类的,在摇摇晃晃!我怕极了,拼命喊叫着,可是我的声音一直在颤抖,颤抖的自己听了也毛骨悚然。此时,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把手移动一下,但就是无法动弹。

突然这种感觉消失了,我又能行动自如了。可是发现自己却好好的躺在床上,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周围出奇的安静,我猛然想起窗前的东西,再一看,什么也没有。我一夜没有睡着。这件奇怪的事情一连发生了好几天,后来我换了一头睡,就平安许多了。

幽灵怪车

辛萌迪是东海市某纺织厂女工,她家离厂里很远,她骑自行车上下班,至少也要四、五十分钟到达。厂里工人工作时间三班倒,中班和晚班夜里十二点交接,她下中班到家也就约深夜一点钟了。她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辛萌迪是奶奶从小一手看大的,她今年19周岁。她上班有一年了,每次遇上萌迪夜晚下班,奶奶都十分担心,不等她回到家,奶奶是不会睡觉的。

十月的一天,正值辛萌迪上中班,深夜十二点钟交完班,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骑了十几分钟,她来到了那条幽长的森林小路,这条路名叫槐安路,是她上下班的一条必经之路,狭窄的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槐树林,几乎把天空遮蔽。她每次夜班走在这条路上时,都觉得可怕,因为此时极少能见到第二个人,而且这条路还不允许汽车通行,所以,这条路深夜里显得非常神秘幽静。此时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她骑的很快,甚至不敢回头看,只盼着尽快走出这条街。正在她提心吊胆地骑车疾行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回头一看,见一辆汽车从后面驶了过来,她没太在意,稍稍拐了下车把,靠边继续骑着,骑了一会儿,见那辆汽车还没有赶上来,她又回过头去,看到那辆汽车行驶的非常慢,辛萌迪正在奇怪,那辆车已经驶到她的旁边了,而且,速度几乎和她骑车的速度一样。这时她惊奇地看到,这像是一辆老式的汽车,车头类似卡车头,车身象个大面包,黑乎乎的的颜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汽车。咦?辛萌迪心里说,哪儿来的这麽辆怪车?。汽车基本上是在与她保持均速行驶。辛萌迪看到车厢内空空的,驾驶室内也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的人,而且这辆车所有车灯都关闭着,没有一点亮光。她开始害怕了,两腿用力猛蹬,那汽车也稍稍加速跟着她并行,她减速,那辆汽车也在减速。讨厌!辛萌迪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更加惧怕这辆汽车了。就这样,直到她出了槐安路口,上了大道,那辆汽车才背她行驶而去,她望望那辆远去的老式汽车,心中好生奇怪。

辛萌迪匆匆地回到了家中,奶奶还在等着她。她一进门,奶奶便问:萌迪呀,今天怎麽回来晚了点呢?哦,没事的奶奶,萌迪笑着说,往后您不用等我这麽晚,反正我有门钥匙。哎,不等你回来,我睡不着呀,奶奶说,你饿了吧?家里有点心。我不饿,辛萌迪说,奶奶,您快休息吧。她说完,习惯地到卫生间用温水洗过脸,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到镜子前照了照,生怕奶奶看出她有什麽异常,而为她担心,她见自己并无什麽异样,才放心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下午,辛萌迪准备去上班时,奶奶把亲自做好的一盒饭菜,交给她说:萌迪呀,今天别在厂里买饭了,这是奶奶给你做的,你准愿吃。萌迪接过热乎乎的饭盒,心中十分高兴。其实,萌迪已经很懂事了,她在上班时也常常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身边没有人,万一有个什麽大事小情,也没人照顾。

当晚十二钟交班完毕,辛萌迪骑上自行车快速朝家驶去,不多时她就进了幽长的槐安路,这里灯光暗淡,路上静悄悄的,夜晚的冷风不时向她袭来,她觉得浑身阵阵发凉,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道路两旁的树头在不住地晃动着,使她心中油然生起一种孤独的恐怖感。正在这时,随着一声汽车鸣笛,在她身后不远处,幽灵般地出现了,她昨晚见到的那辆奇怪的汽车。辛萌迪发现,那辆怪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那辆汽车可疑。她不敢再回头看那辆车,只是拼命地蹬了起来,自行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她刚下班,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眼看就要出槐安路口了,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实在是骑不了那麽快了,不得不降下速来,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头望时,那辆车早已无影无踪了。她出了这条路上了大道,心里还在想:是我骑的太快把它落下了?,还是它溜走了?。这辆车的出现,简直像幽灵一样,令辛萌迪感到特别害怕。

当她回到家时,奶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她关心地问:萌迪,你怎麽啦,脸色这麽不好。萌迪没多考虑,她对奶奶说:这两天回来的路上,我总是遇到一辆汽车,是一辆样式非常老的汽车,现在,恐怕想见都见不到。怎麽,碰着你啦?奶奶焦急地问。没有,萌迪回答,我总觉得那辆车很可疑,就象是有意跟着我似地,让人讨厌。哦,没碰着就好,奶奶说,一辆汽车,有什麽害怕的,它走它的,你走你的呗。可是……萌迪本想再说什麽,但她看到奶奶心痛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像往常一样,洗过脸就睡了。

第三天下午,辛萌迪上班临走时,奶奶递给她一只手电筒说:拿着吧,回来时,遇到黑灯瞎火的地方,照个路用。辛萌迪本想不带这个,但又怕奶奶生气,就接过了手电筒。临走时,她听得奶奶还在唠叨:哎,要是有个伴儿就好了。

萌迪告别了奶奶,四点钟准时到达厂车间上班,她把前两天夜里回家时遇到的事,告诉了一起上班的几个女工,几个女工听了后,觉得事情挺古怪,其中一个女工对她说:萌迪,你说那辆车跟着你时离你很近,那你干吗不记下它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万一你有什麽事,咱们也好报案,警察可以根据车牌号,很快地查出那辆车的来历。萌迪一听,心想:对呀!我怎麽就没有想到呢?,虽然那辆怪车上任何灯都没有开,而且那条路很暗,不过今天,我有奶奶给的那只手电筒,用它也许能看清那辆车的牌号。萌迪这样想,却没有说什麽。

夜里十二点钟,辛萌迪下班后,不多时,又走进了槐安路,她骑的并不很快,因为她想,如果那辆怪车真的再出现,她一定要看看,这究竟是辆什麽车,并注意记下它的车号。灯光暗淡的槐安路上,此时格外幽静,辛萌迪就这麽不急不慢地骑着车,并注意观察着。但是,那辆怪车始终没有再出现。萌迪心想:难道那辆汽车的出现,真是偶然的吗?若真是如此,我还是快些回家的好。她这样想着,便加快速度骑了起来。眼看就要走出槐安路了,突然,从道路旁边的黑暗处,窜出两个蒙面人,他们拦住了辛萌迪的去路,辛萌迪被迫下了自行车,站在原地浑身打颤。其中一个蒙面人走向她,晃着手中亮闪闪的匕首威胁道:别出声,跟我们走。辛萌迪从来没见过这种场合,她哆嗦着问:你们。。。要干。。。什麽?。少废话,蒙面人厉声说道,想活命就快把钱全掏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给你放放血,快点。蒙面人边说边朝她逼近。此时,辛萌迪已被他们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另一个家伙见辛萌迪没反应,也朝她逼近。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寻声望去,只见离他们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幽灵般地出现一辆老式的汽车,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形惊呆了。这时,从汽车前方,猛然射出两道强光,正照在两个蒙面歹徒身上,随即,那辆汽车朝他们行驶过来。那两个家伙见状,惊慌失措地逃离了现场。辛萌迪也不知道,这辆汽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顾不上记什麽车牌号了,而是慌忙骑上自行车,拼命地往家奔去,直至骑到自家门口,她才勉强定住了神,但此时她已是满头虚汗了。

她来到门前,当她取出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门却被顶开了,原来,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她认为,这是奶奶特意给她留的门,就推门进了屋。辛萌迪叫了奶奶一声,没有回答,她见奶奶坐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两眼象是睡着了。奶奶,我回来了,您快回屋睡吧。她说着,走到奶奶近前,伸手就要搀奶奶起来,可是奶奶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奶奶,你怎麽啦?萌迪用力摇晃着奶奶的胳膊,大声地说,你怎麽啦,奶奶?奶奶仍然毫无反应,当她松开手时,只见奶奶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吓的她急忙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之后又回到奶奶身边,她感到奶奶已停止了呼吸,辛萌迪的两眼一下子湿润了。稍过片刻,她起身到外面去等侯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随辛萌迪进了屋,那个年龄较大的医生,来到萌迪奶奶身旁,摸了摸她的脉,又分别翻开两只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问辛萌迪:怎麽现在才叫我们来?辛萌迪说:我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发现后,就立刻给你们打了电话。那个医生瞟了她一眼,又问:这几天你都不在家吗?“我每天都在家,就是上班,辛萌迪说,昨天下午我去上班之前,我奶奶她还好好的呢。”什麽?那医生一愣,接着又甩出一句:开什麽玩笑。怎麽是开玩笑?辛萌迪迷惑不解地问。那个医生说:既然你每天都回家,你就应该知道,她老人家已经死了三天啦!。萌迪听罢失声问道:你说什麽?死了三天?。对!那个医生两眼盯着辛萌迪,肯定地回答,至少三天了。啊!话一出口,萌迪一下子惊呆了。

豪宅鬼影

一说鬼篇外国人最忌讳13这个数字的,凡是碰到这数就躲开,听说外国的门牌号只有12、14,旅馆里也没有13号房间,凡是参加宴会的如果说有十三位客人,最后到的那位准退席,的确,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这事信不信由你,但是我信。以我亲身经历,讲述一个关于13不吉利的故事给你听,这都是真实的故事。

1949年,当时我才18岁,由解放军粤桂支队转业,分配到青云县公安局第四分局当刑警队长。公安局当时没有宿舍,局长雷阳叫我到街上借一间民房,充作警员的宿舍。经过与当地的“贫协”主席王作民协商,决定将大地主晁信初家“四德堂”的门房,暂时借给公安局作警员的临时的宿舍。这“四德堂”门牌正好是13号。

“四德堂”是晁信初家的祖宅,按当时的政策,是在没收之列。该宅在云青县县城裤裆胡同,这裤裆胡同不很长,只有91个门牌,左边一侧有45个,右边一侧有46个,“四德堂”是在右边,站在胡同口,就能看到这包皮剥落的老宅,高高的围墙,沉甸甸的铁朱色的大门,大门上有一对蝙蝠状的紫铜门环。在这座老宅里,房子连着房子,起码也有五六十间,墙檐相依,鳞次栉比,这巍峨老宅,由于墙高,所以日照时间短,院子里终日都是阴森森的,即使是在夏天,也是寒气迫人,那里面,白天也要点灯,人若走入去,就像是走入古老的坟墓里一样。这老宅还有一个后花园,早已经荒废了,多年没人进去过,没膝的野草,这里,成了黄鼠狼出没的天地。

自男主人晁信初死后,现在解放了,正如俗语所说:“树倒猢狲散”,晁家的佣人、婢女都各散西东,这里就只有他的遗孀晁孙氏居住,本来这晁孙氏,按阶级成分,属地主婆,按政策,她也要搬出来的,但是农会一时尚未找到合适的房子安置她,所以,现在她还暂时住在这13号老宅里,这匿大的房子,只住她娘儿俩,所以显得冷清清的。

当地老百姓说“四德堂”是一座鬼宅。真是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宅里时常闹鬼,老百姓谈起这“四德堂”,就脸有惧色。

我想,我们干公安的,难道还怕鬼?翌日,我找到民兵队长

故事一:

大学时候,手上零花钱有限,大二找了女朋友后有时出去开房一般也就找一些城中村自建房的那种小旅店。有一次晚上出去玩累了,就走到一个城中村里(陕师大那边的),住了一个当地人开的旅店,房间设施基本都有,卫生也过得去,就是灯是老式灯泡,黄光那种,光线比较昏暗。

开始一切正常,可睡到半夜突然我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把我右腿给抓住了,我猛然惊醒,透过窗外的一点光亮,看着我女朋友躺我旁边睡得正香,可抓住我右腿的方向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想坐起身来才发现根本动不了身体,想大声喊叫也发不出声,只有头能转动,眼睛能看见,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满我全身!就在这时那双抓住我的手分明开始用力把我往床下拖,我全身汗毛都炸了,拼命想挣脱这束缚。

突然我女朋友的大腿碰到我左手边,我使出全力捏了她一把,女朋友一下子惊醒了,推了我一下问我怎么了,瞬间我身上的束缚解脱了,我赶忙打开灯,我的下半身已经吊在了床沿上,还差一点右脚就到地上了。惊恐万分的我没空给女朋友解释什么,连夜带着她逃离了那个旅店。

故事二:

看到很多条友的故事,那我也讲一个我爸爸亲身经历的事情吧!事情的年份我不知道,我爸也没说。事情是这样的,以前农村人夏天收了地瓜之后,有一部分拿来切片然后暴晒,做成好吃的地瓜干。

有一天傍晚我爸爸去地里喊我奶奶回家吃饭,我奶奶和我爸脾气都不好,两个人就拌了几句嘴,我爸爸生气就抱怨了几句自己回家了。那时候庄里的墓地都和庄子挨着,我爸爸回家的时候要路过那里,结果碰到了鬼打墙,在里面转悠了一晚上也没走出来。

后来听我爸爸说第二天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两个坟之间来回走呢。后来给爸爸吓坏了。要知道我们吕家祖坟在那里,可能是我爸爸说话惹老祖宗生气了惩罚他一下。反正现在我爸爸可孝顺了,有这事真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故事三:

小时六岁左右,舅舅和我爸妈一起做生意,姥姥帮忙,此为背景。后来舅舅结婚,在做生意的门店附近找房子租,找到一家六楼,一室,有个长长走廊和一个小厨房。因为离门店近,我和姥姥就把厨房改成小卧室住,厨房隔着长长的走廊正对入户门。

自从我们住进来后,总觉得异样,比如总会感觉在屋里走的时候后面有人跟着,我每晚都会做死人的噩梦等等,但我那时人小胆大,未觉异常。家里大人也觉得不对,但因为生意忙也没深究,直到那天晚上。

那晚姥姥面朝入户门方向躺着,但迟迟睡不着。后来睁眼想看看时间,忽然发现入户门上有一个站立的人影披头散发,两手高举。她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低喝了声“谁?”那影子闻言手臂还晃了晃,姥姥赶紧打灯去看,发现什么都没有。

后来越想越怕,第二天跟我妈妈说,都心里泛起隔应。没几天,因为上次被吓到了,姥姥便掉个方向睡觉,结果突然听到耳边很清晰的男的咳嗽和打鼾声,可家里唯一的男的就是舅舅,且他们的房间与我们相隔甚远,平时房里说话都听不到。

这下子姥姥越想越怕,第二天我妈也不敢大意,找来所谓大仙帮忙勘察,大仙一进屋便说,这屋子煞气太重,怕不是死过人吧。但是当初租房子时房东并未说什么,我们无从知晓,所以二话不说赶紧搬家。

搬家那天出出进进,邻居闻声出来,倚着门框看我们折腾。看我们马上要走,便问:你们不知道他家的事吗?

听邻居一说才知,这家房主大儿子是个精神病,有一年犯病在家喝了药,从屋里那个走廊一路爬,爬到大门坎上死了。当时的姿势就是两臂伸到前方,披头散发,和姥姥那晚看到门上的影子一致。

故事四:

我读小学时候,我们那没整顿之前人去世坟就在大马路边上,一个挨着一个。大夏天晚上整个村子都停电了,大家都睡不着邻里乡亲的都去马路上闲聊,我小学时候那同学跟他哥骑车去隔壁村子溜达,后来人都回去睡觉走的差不多了,我看到我同学骑车飞快的就过去了,叫好像没听着一样。

当时我还说这两人见鬼了吧,就回家了。第二天上学校问他晚上怎么回事。他跟我说昨晚跟做梦一样回家时候看着几个白影在路边走着,以为村里大人在溜达,想上去打招呼发现脚没着地飘着走的,他哥跟着后面也看到了,两个人吓得魂都快没了。

说骑车时候听到我叫他了,可是不知道人在哪,就一直骑回了家,听他讲一直让我怕了好几年不敢晚上出门。后来政府把坟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成年了以后才敢在那边走。

故事五:

一天夜班,我坐在公司通勤车上,车里比较黑,手里拿着手机在看小说,路过一片荒地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往外看,借着手机的幽幽蓝光,车窗上倒映的是我的脸和车内的一部分人,突然车窗上,我的脸冲我诡异的一笑,车窗人的其他人也都面带深意的看着我……

吓得我大叫一声手机也掉了,脑袋一片空白!惊醒过来的我,看看手机还在手里攥着,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摇头暗自一笑,虚惊一场,却发现屏幕的一角钢化膜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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