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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伟大的人都无法回避死亡,那么活着有何意义佛不提倡算命抽签,为什么在一些大的佛庙还有算命抽签高士其的伟大事迹有什么九活着有什么意思?
——人生最后的目的
在政治统帅一切的年代,一位大学教授发出了颓废思想,他说了一句,“活着有什么意思?”因此被划入右派。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活着感觉不到什么趣味。但这句话也包含着一个更大问题,人生最根本的问题,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人生的目的是什么?
在更早的年代里,胡适写了一部《胡适文存》,在第一辑有一篇文章《人生目的何在》,说的是:胡适有个朋友,名叫陈子平,是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他心中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人究竟为什么活着?人生的目的在哪里?他百思不得其解,以致废寝忘食,几乎到了发狂的地步,他自称人都管他叫“疯子”。他想从高人学士那里求得答案,于是来到当代哲学家胡适博士那里,想求得满意的答案。万没有想到,这位博士给了他一个使他大失所望的答复说,“我也不知道人究竟为什么活着。”文章没有下文,不知道陈先生下落如何。
人生有什么目的这个基本问题,在每个有思想人的心中,都会发生,尤其是历经沧桑,见过世面,上了岁数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这句话在哪里都可以听到。可是你也许说,我看好多人活得挺有意思,他们快快乐乐,精神饱满,并没有为这种思想所困扰。但如果你仔细分析一下,从他们的动机来说,不外有这样几种人:年幼无知、初出茅庐,还没有见过世面,不知前面山高水深,存在着前途无限光明的幻想。他们只有本能地顺从了求生存的欲望,还没有把人生的目的提到日程上来。有些人为一时顺遂,生活上陶醉麻痹,只顾眼前的吃喝玩乐,说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这种人心中无大志,快乐一时,无暇后顾。再有些人,为名利所蒙蔽,要不就是想发家致富,要不就是想留芳百世。还有的就是为趣味所驱使的人,一些无高深思想的科学家多属这一类。但是,不拘哪一类在事过境迁、在遭到挫折失意的时候,总归还是想到这一问题:“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不要羡慕那升官发财、花天酒地、尽情享乐的人,他们实际上是精神空虚、六神无主,胡度春秋罢了,其结果落个什么下场呢?请看看过来人留下的一些名言:《水浒》引用了这样一类成语:“世事有成必有败,为人有兴必有衰”;“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爽口物多终作疾,快心事过必为殃”。《儒林外史》上也说:“风流云散,贤豪才色总成空”。而且常是“乐极生悲”,这是我们常常经验过的。这种俗话,不但中国有,外国也有,法国俗话说:“早晨笑者,晚上哭”。圣咏第七十三首的题目是:“他们的笑要变成哭,欢乐要变成忧伤。”有时现实是福实际是祸根。《老子》上说:“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吴越春秋》上也说:“吉者凶之门”。《资治通鉴》引崔琦赋说:“勿谓我贵,天将尔摧;勿恃常好,色有歇微;勿怙常幸,受有陵迟。”史记上说:“酒极则乱,乐极则悲,万物尽然。”更何况好景不长,转眼即逝。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曾感叹:“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秋风辞)。还有“明眸皓齿今何在?”(杜甫诗);“君不见玉环飞燕(二美女)皆尘土”(辛弃疾词);“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白居易诗)。
人的幸福,并不在于形体的快乐,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过:“如果幸福在于肉体的快感,那么就应当说,牛找到草吃的时候是幸福的。”古罗马学士西塞罗说过:“需要吃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是为了吃。”如果人只为了吃活着,那不是和猪狗一样子吗?
其实,你若剖开那些尽情享乐的人的外皮,骨子里是充满烦恼痛苦的。就只从“人心无足蛇吞象”来说,他们也不是心满意足的。得陇望蜀,得寸进尺,欲壑难填,永无满足的时候。更何况苦与生俱来,患与生俱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总离不开苦恼的。梁启超曾说:“天下不如意事常十八九。”(即十分之八九)。杜甫有诗:“少壮几时奈老何,向来哀乐何其多”。(哀乐偏义复合词,实际只指哀。)李白更说:“人生在世不称意,举杯消愁愁更愁”。清初的大官僚世家纳兰性德享尽荣华富贵,但是他却说:“浮生总如水。”现代法国作家萨特一生功成愿遂,常人企望的爱情的美满与事业的成功,他都得到了。但晚年他却说:“生活给了我想要的东西,同时它又让我认识到这没多大意思。”南唐后主李煜用词语总结一句说:“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人有了权势、地位,就有了幸福吗?在中国历史上,我们常见到武功彪炳的帝王,落得悲惨的下场;春秋五霸第一霸主齐桓公,一生耀武扬威,临终却被人抛弃,在冷宫冻饿而死;明崇祯帝被逼吊死梅山;清开国皇帝顺治,因失去了董妃,悲伤得想出家当和尚。西方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因失意而进隐修院;不可一世的怪杰拿破仑囚在圣赫肋纳岛上郁郁而死;他的前任路易十六却被送了断头台。古今中外,充满了历史的悲剧。而且就让你快乐终生,那也不过是“过眼百世如风灯”(苏轼诗)。这就使人回到了人生的最根本的问题:“活着有什么意思?”
现在科学异常发达,有人说科学什么问题都能解决。那么科学是不是能为人生有什么目的,给一个圆满答案呢?我们前面引用了具有代表性的那部《科学》书中说:“对于那些追求‘为什么’他们(科学家)要遵循科学的方法和致力于揭示自然界定律的人们,没有一个科学家给答案。”这就是:人们对科学研究最后目的也没有弄清,那就更不用说人生最后目的了。实际上人生的问题,不在自然科学范围之内,它是一个哲学问题,正如赫胥黎教授说的:“科学对于道德是中立的”。一位科学家,如果不同时也是哲学家,便不能也不会给人生目的一个正确的答案。是的,科学家能从宇宙的诸如秩序中推求出有一位创造它的神,但这里已经升华到了哲学问题,科学家已经升格为哲学家了。实际上,许多精深的大科学家,同时也是大哲学家,笛卡尔、巴斯噶、爱因斯坦、普朗克等,就是科学家兼哲学家。那么究竟人生的目的,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又向哪里去找呢?答案是:“真理”给你“答案”。如果要在几分钟之内求出真正的答案,我可以把它简化到一个真理公式:
科学—→哲学—→自然神学—→宗教
稍加解释:自宇宙间和谐的秩序(科学),你可以推想到宇宙必有一位创造它、管理它的主宰(哲学);这个主宰必然是有位格的(即具有理性和意志),有着无限的真、善、美,同时是人类的大父母(自然神学)、人类即是他的子民,就应当认识他,报爱他、奉事他(宗教生活)。人类归向崇敬自己的根源、宇宙的主宰——天主,是人类与生具有的天职。
原来,宗教不是别的,乃是人和他本源(创造他的天主)之间的一种应有的交往。正如子女对父母的关系一样,天主是万有之源无限的存在,绝对的存在,绝对的主宰,是万善、万美之根,人类的大父母,人类的一切所有,所享用的一切实惠,都来自这位天上之父。人类本其良知,感恩戴德,礼拜钦崇,孝敬他,奉事他,则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了。只要是天良未绝的人,自然会感到人的这种不可推诿的责任。孟子不是宗教家,但他却说过这样的话:“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见《尽心》篇)。《礼记》引孔子的话说:“仁人之事亲也如事天,事天如事亲。”这是对天主的知恩报爱之情的自然流露,是良心的发现。宋儒陆九渊曾说过:“人生天地间,为人自当尽人道。”事天如事亲,正是尽人道。再说灵明之人要求度一种灵性的生活,不然就降低了他的地位。唯有与神交往,以神之意志为意志,才是最高的灵性生活。
孝敬父母的子女一定要想法讨父母喜欢,尽量了解父母的意愿。一个钦敬孝爱天主的人,也必要多了解天主的事理和他的意愿,如此,在他细心探求人类宗教思想史的时侯,就会发现,天主与人的关系,并没有停留在松散的关系中(即所谓自然宗教状态),而是还有一种更亲密的直接交往,这就是启示的宗教。来自天主的直接的启示,直接的领导,对人来说是有益的、适宜的、也是必要的,它使我们有门可进,有路可循,有详细的信条和诫规可守,有正确的教团可入,将散漫的自然宗教改进为专门钦崇奉事天主的教团,这就是天主教存在的理由——一个理智与信仰的综合实体。
天主教给你指明了人生的最后的目的和生活的最高目标、现世生活的意义和来世永久幸福所在。只有为无限伟大永远常生的天主服务,也因此而为他所爱的人服务,才是最高、最光荣的行为,才有永恒的价值。这样我们就找到了最后的目标,这也给了我们永无止境的希望。(生活的意义在于希望,但丁说过:“我们唯一的悲哀,是生活在愿望当中而没有希望。”没有希望的人便成了槁木死灰!)使我们的每一行动,每一工作,都有了永久价值,永久的意义。这样,在任何情况下,我们也不致陷于悲观失望,即使是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丧失一切能力的老人,仍然能做着有价值的事功,仍然有着无限的希望。这才称得起是真正的、有实际基础的乐观主义!这样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
佛说阿难分别经
“为佛弟子。不得卜问请祟符咒厌怪祠祀解奏,亦不得择良时良日。”
一些民间的误解和一些假托,会让人把算命,风水,抽签,香谱,联系到佛教的身上,其实这并非佛教的本怀,更非佛教对正信佛弟子所开许的,佛教相信人们的生命是由自身的行为和思想所决定,优婆塞戒经说:一切众生皆由修善业因缘故。得受安乐。非年宿也。其实最简单的思维,同时出生的人中命运大多不尽相同,大多数知名人士的生辰,完全可以和世界另一端的贫苦大众相同,难道能说,这是八字的功效吗?至于观音灵签,其签文更多的则是中国人历史的典故,和正信的佛教大相径庭,相信一些寺院有他们的原因和迫不得已,这是高僧大德的慈悲,但当我们了解了事实真相,为什么还不舍离错误的观念呢?佛陀的本怀,就是告诉众生认识生命,改变命运,只有拥有佛陀的正见,才能拥有幸福美满的人生。
高士其——卓越的科普作家
高士其(1905——1988),中国著名科普作家。生于福建省福州市,20岁从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毕业,先后就读于美国威斯康幸大学和芝加哥大学,不幸的是,在一次实验中他感染了甲型脑炎病毒,逐渐全身瘫痪。此后数十年间,尽管他“被损害人类健康的魔鬼囚禁在椅子上“,但依然向人们奉献了数百万字精美的科普文艺作品。
1928年。美国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
高士其同每天一样,又是第一个来到了细菌学系实验室。他要给笼子里的豚鼠注射甲型脑炎病毒,然后取出它们的脑子进一步观察。说不上为什么,他的左耳道这几天发炎了,疼痛一阵阵加剧,身体也感到很疲劳。“要是能休息几天就好了!”高士其这样想。可是不行,他手中的实验停不下来。
“嘭!”正当高士其聚精会神工作的时候,他手中装满甲型脑炎病毒的试管爆裂了,毒液随之四溅,弄了他一身一手。同室的人见状,惊慌地呼叫起来。高士其并不害怕,他要征服这些毒菌。前些天研究一种食物毒菌,他还将一部分经过减毒的毒菌吞食下去,进行自身感染试验,令老师和同学们瞠目结舌。高士其迅速把破裂的试管做了处理,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试验。他没有想到,这次却种下了影响他终生的祸根。
半个多月后,他的左耳听不清声音了,脖子转动困难。最糟糕的,是一向挺麻利的双手却经常颤抖,怎么也不听使唤。这是怎么啦?高士其毕竟是正在攻读医学博士课程的高材生,他怀疑自己得了甲型脑炎。经医生诊断,他的假想得到了证实。患病的原因,就是那次破裂试管中的病毒顺着他正患炎症的左耳膜侵入小脑,从而破坏了小脑的运动中枢。医生预言,他最多还能活5年,好好安排后事吧!
高士其被判处了“死刑”,这个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他从医院出来,直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正沉落到一个黑洞洞的深渊,越陷越深。“难道一切就这样完了吗?”高士其痛苦地思索着,徘徊着。他是怀着科学救国的愿望来美国求学的,本来学的是化学,先在威斯康辛大学,后又转入芝加哥大学。就在快要毕业的时候,传来了姐姐被霍乱夺去生命的噩耗。“病菌,又是可恶的病菌!”高士其想到了得白喉死去的弟弟,他眼睛射出愤怒的火焰,“我一定要消灭这些害人的小魔王!”于是,他放弃了心爱的化学专业,进入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决心做一名细菌学家。可是现在,和“小魔王”的战斗刚刚开始,自己又被击中了。
医生劝告高士其中止学业,立即回国休养。经过一番剧烈思想斗争的高士其,有自己的打算。尽管每周都要发一次病,发病时脖颈发硬;头往上仰,眼球向上翻;两手抖动不止,他还是坚持研究病毒、细菌,终于完成了医学博士的全部课程。
1930年秋天,高士其回到了阔别5年的祖国。这位海外游子是怀着满腔热忱归来的。而等待他的却是饥饿和失业。他曾在南京中央医院弄到检验科主任的差事,可连申请购置一台显微镜都得不到批准,这如何能行?他离开了。后来他到上海,住在一个窄小的亭子间,靠做翻译工作和当家庭教师来维持生活。由于经济困难,营养不良,他的病症加重了。这时,他与董纯才、张天翼、艾思奇等进步文化界人士有了往来。文思奇把马克思主义的一些著作介绍给他,使他在艰难中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他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消灭害人的“小魔王”,必须先消灭社会上的“大魔王”。从此,他便用颤抖的手拿起了笔,以此为武器,奔向擒拿大小“魔王”的战场。1933年,他的第一篇科普作品《三个小水鬼》发表了。1935年,又发表了第一篇科学小品《细菌的衣食住行》。此后,他便一发而不可收,短短几年就写出了上百篇科普作品和论文,为中国科学文艺作品的诞生作出了开创性的贡献。值得一提的是,他在这个期间更改了自己的名字。本来,祖父给他起名“高仕棋”,“仕”反映其书香世家,“棋”则是现从康熙字典查来的,原因是算命先生说他五行缺金。当他郑重地用起“高士其”这个名字时,朋友们不理解为什么要把“仕棋”两字的偏旁去掉,他认真地解释说:“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钱”
1937年夏初的一天,文思奇来向高士其辞行。“你到哪里去?”“延安!”艾思奇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高士其激动了,攥住文思奇的手恳求一同前往。他这时行动已很困难,可心情相当迫切:“我一定要到延安,我一定能到延安,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延安去!”不久,他接到艾思奇从延安捎来的信,在“八一三”隆隆的炮声中离开上海,前往延安。他身体残疾.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奔向延安,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两个月后——1937年的11月,他终于奇迹般地来到了宝塔山下。当毛泽东同志紧紧握住高士其的手,高声说出“欢迎你,中国红色的科学家”时,他觉得一股暖流直涌心间。那天夜里,他睡不着觉,挥笔写下了这样的诗句:
哦,我是一个不能走路的人。
不能走路
也来到延安
也要在路旁助威呐喊:
赶走日本强盗!
还我中华河山!
在延安,高士其的生命获得了新的力量,他以更加昂扬的斗志写作、讲课,孜孜不倦地工作着。而那里的医疗条件是很恶劣的,高士其的病情日益恶化,终于全身瘫痪。组织上全力挽救他的生命,派人护送他经重庆去香港治疗。此后,他辗转流亡于九龙、广州、桂林、上海、台湾,在极为困难的环境中一方面同疾病斗争,一方面坚持创作。诗歌《黑暗与光明》、《给流血的朋友》、《我的原子弹也在爆炸》等,科学论文《自然运动大纲》、《跃进三百年序》、《天的进行曲》以及《新科学与新民主》等,都产生在这个时期。这些作品笔锋尖锐,既阐述了自然发展的规律,也揭露了敌人的罪恶,表明高士其已从一个爱国主义者成长为马克思主义者。
1949年5月,在新中国诞生的前夕,高士其经香港来到北京。在融融春色中,周恩来总理亲自接见了他,并安排他住进了北京医院。10月1日,他在“隆隆”的礼炮声中来到天安门广场,参加了庄严的开国大典。后来,他这样叙述当时的心情:“我能亲眼看到新中国的诞生,看到五星红旗第一次在天安门广场上升起,在全国人民胜利的欢呼声中,我的病所给我的一切痛苦,都被胜利的风吹走了。”在北京平面胡同的一套房间里,高士其开始了新的创作生活。
每天,当太阳刚一升起,他便起床、穿衣,在别人的帮助下吃早点。然后,用10分钟时间做简单的医疗体操。接着是看报,首先是《人民日报》还有《北京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中国青年报》。高士其的写作方式是很特别的。他瘫痪后,不仅腿不能走路,手不能握笔,下肢僵硬脖颈歪斜,而且连说话能力也逐渐丧失,听力也很微弱。每创作一篇作品,他都要把阅读过的重要资料分析、整理,反复思考,在脑子里形成初稿。当秘书在他身旁坐下时,他便一个字一个字地口述腹稿,由秘书记下来。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发音也不清楚,秘书必须集中全部精力才听得懂。有时候遇到一个难懂的名词,他必须反复地说十几遍,或在纸上写半个多字,秘书才能领会。到后来,他干脆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呵呵”的声音,得由秘书或妻子接口型“翻译”成文。就这样他一天天地都在写,每天只能写七八百字。写好之后,还要三番五次地反复修改。在差不多40年的时间里,高士其就用这种独特的写作方式创作了400多篇科普论文和科学小品、200多篇科学诗歌,汇编成20多本书,总计达500多万字。这是多么丰硕的成果!这又是多么艰苦的劳动!
高士其在用心血著述,在以生命创作。他的作品,每一个字都融进了科学真理、爱国激情和乐观进取的人生态度。为了搜集科普素材,他曾坐着轮椅到鞍钢、到大庆、到呼伦贝尔草原、到西双版纳丛林。即使在那寒凝大地、是非颠倒的日子里,他也不曾向恶势力屈服,继续着自己的事业。1975年1月,他趁参加全国四届人大的机会,当面向周总理陈述了对科普工作的建议;粉碎“四人帮”不久,他又向中央领导同志呈递了加强科普工作的意见书。有时,他甚至因连续创作突发急症,经医院抢救方能脱险。然而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他放下战斗的笔,都不能停止他生命的追求,正如他在《生命进行曲》中所吟唱的那样:
在冰雪的南北极,
在炎热的赤道上,
在海拨两万尺的高空,
都能找到你的影踪。
饥寒、疾病和一切自然灾害,
是你的敌人。
你和死亡搏斗,
在生存斗争中取胜。
生命啊,我赞美你,
你是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歌唱欢乐的大地,
你歌唱喜悦的春天!
当社会主义祖国的春天来临的时候,高士其的科学文艺创作也走过了半个世纪的路程。1984年12月,人们在北京隆重集会,向他表示了热烈的祝贺和美好祝愿。此后,他依然一如既往,致力于科学普及工作,直到1988年12月19日逝世。
在悼念这位科学文艺作家的日子里,人们盛赞他的伟大人格,不断地吟咏他写下的赞颂天庭盗火者普罗米修斯的诗句。其实,高士其本人就是一个盗火者——盗取人类智慧之火,“将科学和文明遍撒人间”。在中华民族向科学技术高峰攀登的伟大进军中,人们将永远不会忘记高士其的名字。